星坠天泽

看置顶,莫问,问就是咸鱼

辛秘4

就算是火影的居所防备也很弱呢……或者说这根本就是寻常单位配的宿舍而已吧?一路走上来除了下楼时有个老奶奶和他打招呼之外,根本没有人出来核查他的身份。

带土把口罩拉了下来喘了口气,这栋楼根本就没有让人防备的查克拉,就是普普通通的居民楼,不需要自己小心翼翼的进行伪装。

慢慢顺着楼梯一层层的往上走,两年前来过一次,凭借这久远又模糊的记忆,摸索着找到那个人的家。走到一扇门前,门口前还放着一张有着一群忍犬的毛绒毯,带土想了想应该就是这里了吧。

不过……他犹豫了。

他的右手放在外套的口袋里,紧紧的握着一把钥匙,脸色有些严肃,踌躇了半刻还是把钥匙拿了出来,打开了门。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要给他自家房门的钥匙,明明他就算不需要钥匙也可以随意进出,不知道这到底有什么意义。但他那天逃的太快,钥匙连带着电脑一起卷回了宇智波大宅,没来得及拒绝这意味不明的举动,然后这把钥匙就躺在他房间里两年都不见天日。

特意挑选了上班时间,只要把卷轴放在显眼的桌子上,再留下纸条就可以了吧。

直直对着门口的客厅依旧是当年来时的样子,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旁边的柜子还放着眼熟的相片,带土刻意无视掉了这一点,此外除了放在门口的那盆盆栽似乎两周前在自家大宅见过之外没有什么变动。

还是会在某些事上固守着耐心呢。

带土走到茶几边上,拉开了下面的抽屉,拿出便签和笔,成年后的字比小时候的字工整许多,也不会再被什么人嘲笑着连字都写不好。一笔一划的认真写上「余出卷轴,请回收。」,犹豫了一下还是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最后一笔即将完成时,浴室的门被推开了。蒸腾的热气随着气流翻涌而出,穿着白色T恤的白色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头上盖着一条白色毛巾,那个人用手缓缓的揉着湿淋淋的头发,露出的发梢还滴着水润湿了领子。原本半眯着的眼在看到带土的一瞬间睁大,显然有些愣住了。

带土只觉得天要亡我,差点两眼一黑,但首先想到的却是,“你翘班?!!”

“明早要去云隐村开会,今晚要赶过去现在回来收拾东西……”卡卡西随口一答,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好久不见的备用钥匙,叹了口气想,我是该说欢迎光临,还是该说……

欢迎回来。

卡卡西给带土泡了茶,低头把杯子递过去的时候头顶上的毛巾作势要滑了下来,却瞬间被眼前的人笨拙的按回了头上,还帮忙揉了两下。

“你头发上的水,都快滴到我的茶里了。”带土解释道。

“抱歉。”卡卡西将吸足了水的毛巾挂回了浴室,走出来看到带土一本正经的坐着等他,一时间觉得有点恍惚。

“我是来还任务卷轴的。”带土说,“总之这个多出的任务现在没人做了。”

卡卡西表现出有些为难,“记入数据库的话,更改还是有些困难……”

“没关系,你要是允许我可以黑了数据库。”

“这好像会变得更糟。”卡卡西拿起了卷轴打开来看了看,“没关系,这个任务我正好顺路……”

“火影怎么能随随便便跑去做这种任务。”带土皱了皱眉,“还是让我回去黑数据库吧。”

“带土……”

“反正那群顾问团再怎么样也不敢闹上门来。”

“带土,规则要是被这样轻易的打破,以后可能就会回收更多的任务卷轴了。”

“……那怎么办,我出村子的话,你会更困扰吧。会被施加更多压力,然后被逼着把我……”

卡卡西一只手按上了带土的肩膀。

那只曾经是自己的眼睛带着温柔的笑意,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令人眷恋。

“卡卡西……我……”

当这长达二十多年的爱与恨落幕的时候,我又该,以何种姿态来面对你。


鸣人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仍然是一片漆黑,醒了醒神想起自己不是在木叶,而是在一个根本就没有阳光的地下城市里,无法判断现在是什么时候。

白天?还是黑夜?

他翻了个身,看到了还在睡的佐助。

是了,想起他们昨晚面临的尴尬境况——没带够钱。佐助大清早走的急根本忘了要带新的储备金,而他自己,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带钱。

本来想速战速决搞定任务走人的,谁知道佐助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线人告诉他们,哎呀你们来的太晚了这里到点会熄灯的啥都看不见毕竟要节约能源嘛除了嘿嘿嘿还是别乱走乱跑比较好。

简直槽多无口,两个人权宜之下只能找个简陋的小旅店凑合一晚。不过实在是,太简陋了!进门的时候鸣人就一脚踩到了翘起来的木质地板,发出了咔咔咔的声音,店门口的老板娘看上去总觉得有妖气,一直在给鸣人推荐什么奇怪的用品。

佐助一脸事不关己的先走上了狭窄的楼道,全身都扎进了楼梯的阴影里,还没走两步就被人猛地一拉重新站到了灯光下。

鸣人往佐助手里塞了个硬物,“房间钥匙……你忘了拿啊我说。”

不要再独自一个人走到我看不到的阴影里去了。

佐助接过了钥匙,平静的转身上楼,嘴角压下一个笑容。

在灯光暗下的那一刻, 全世界就此断电。在没有任何光线的狭小空间里,两个人的气息蛮横的充斥在空气中,就算被黑暗遮住了眼睛,也无法忽略身旁另一个人的热度。

无法克制的想起了之前的梦境。鸣人觉得现在比之前的境况还要糟糕,他的听觉嗅觉触觉都变得无比的敏锐,甚至可以感知到佐助呼吸是胸膛起伏的频率。在黑暗中埋伏的野兽伺机而动,等待着放松警惕的人们随时溺死在这片黑暗里,都是那些快要窒息的,埋藏在心底快要破土而出的欲望。

你不该这么想——鸣人试着说服自己,不该对挚友抱有这样不耻的想法,这是僭越而背德的。

先伸出手的人,却是佐助。

“佐,佐助?”

“安静点。”

“我……我根本就没说话啊我说!”

“你的心跳,好吵。”

“……”

“更吵了。”

佐助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耐烦,好像在埋怨鸣人在打扰他睡眠一样。而鸣人觉得自己的心脏估计已经蹦到脑子里来了,不然为什么他会觉得,佐助这根本就是活生生的引诱。

追逐光是动物的本能,人类包含其中当然也不例外。佐助看着鸣人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幽深的像在五十米的水下看向天空,光线折射的忽远忽近,没多想的伸手按上了对方的眼睛。

吵死了。那种咚咚咚的声音,带动着他也跟随着不知所措。

鸣人一把拉住了佐助的手腕,奋力的把人拽了过来。

“喂……!你!”猝不及防,温热的气息就打在了脸上,紧接着唇齿相依的热度。

亲了一下对方就慌慌张张的退开,看着他的眼睛听见对方说,“对不起啊我说,可是我……”紧接着又亲了一口。

“你啰啰嗦嗦的想说什么?”

“我不知道啊……佐助你来说……”两人额头相抵。

“离我远点。”

“除了这个啦!”鸣人看着一脸冷冷淡淡的佐助,感觉下一秒就要翻脸无情了。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佐助出手了。扣住了鸣人的头,微微偏着亲吻上了嘴角。鸣人只觉得浑身血热,头昏脑胀的搂过对方的腰,往身上带着在床上滚了起来。

可以床太小,还没滚两下就哐当两个人掉到了床下。可是干柴烈火啊,怎么能说停就停,这种时候为什么还需要理智为什么还需要清醒,能把对方紧紧的拥抱在怀里不就是最大的快慰了吗,拨除掉所有限制因素,只剩下心的本能。

这不过是我,最想做的事情啊。

佐助掉下来的时候被压到了地上,明明不打的运动量却让他微微喘着气。浴衣在两个人折腾的时候都被弄的乱七八糟。

好晕眩。

灼热的温度继续向他靠近,佐助紧皱着眉再次睁眼的时候眼睛变成了红色的六芒星。另一只手迅速从床底拿出了什么东西。

“这是熏香。”

鸣人离佐助的距离停在了一个尴尬的位置,几乎快要贴到脸上去时,佐助开口了。

“啊……啊哦。”

佐助想也不想屈膝给了鸣人肚子一下。

“啊!”鸣人猝不及防被给了一脚,立刻痛得抱着腹部滚到了旁边,“佐……佐助哟……”

熏香还散发着诱人的甜味,佐助毫不犹豫的把东西一把扔出了窗外,拢了拢滑开的浴衣,看在鸣人眼里整个人变得冷静而自持,“黑店害死人。”

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就安安分分的爬上床睡觉,整个过程十分的浑浑噩噩,鸣人头沾上枕头的时候还在想,如果是梦的话,这还真是个噩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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